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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が人生の花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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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琉球沒什麼啊,只是那片海......

無意間聽聞朋友提到小琉球,「很樸實的地方呀,……而且很便宜,根本沒什麼好買的。」「是喔?」我心裡想。有一點點勾起我的興趣。我不免俗地問了句:「島上有什麼特別的嗎?」「沒有啊,騎車繞一圈就沒了。」朋友只描述到這邊,最後叫我有空去看看。我想起小時候去過小琉球,在那裡搭過可以看見海底的玻璃船,如今也只剩這麼丁點印象。
 
某個被工作搞得腦袋糾結的混亂日子裡,我臨時決定要去小琉球。如今想起來這或許是我逐一「征服」南台灣的計謀之一。生活在北部超過十年,用盡我人生的精華歲月,雖不願承認也不得不面對,腦海裡的台灣圖像如同曾接收過的轉寄信,台灣長得像隻蝌蚪,台北這端的頭好大,屏東則變成可有可無的小尾巴。

 
很多地方我覺得好陌生……
 
朋友口中的小琉球也讓我覺得「詭異」。近年來台灣國內的旅遊景點漸漸學會國外的行銷那套,產生很多的包裝,網路的高度發達與部落格常有的「遊記」、「食記」,廿四小時輪番說服人們一定得去哪裡玩、哪邊的哪家民宿不住可惜。我自以為是網路重度使用者,卻從來沒有看過誰寫過小琉球。如果朋友不說,這三個字大概就一直安分地躺在地圖上吧!
 
有趣的是我從小琉球回來後,情不自禁模仿朋友的口吻:「小琉球沒什麼呀……」而人們回報給我的反應也幾乎如出一轍:小琉球!?為什麼是小琉球。甚至有人還以為我出國去日本玩。(日本也有琉球,即沖繩。)
 
小琉球很小。環島一圈只需三十分鐘,沒有河流,至高點只有八十七公尺。站在設立於高處的琉球教會,就能一眼看透這個島與它周圍的海。島上的遮蔭處很少,晒得讓人想學小狗伸舌頭散熱。
 
島上能玩的景點不多。美人洞、花瓶石、烏鬼洞、蛤板灣,靜靜躺在琉球鄉公所的網站等待青睞。夏天時人們總是渴望奔向大海;在墾丁、澎湖、綠島、沖繩、峇里島的後面,有一個顏色很淡的小琉球自轉著,直到漸漸接近,才發現它的顏色出乎意料的多變。

 
小琉球沒什麼啊,只是那片海……
 
從屏東東港出發時,海水是橄欖綠的,看來不太愉悅,活像臭著臉在生悶氣。越接近小琉球時,陽光啪地打亮周遭一切,刺眼如鎂光燈,熱氣陣陣傳來,原本罩在海上的陰霾也逃逸無蹤。接著,出現一束「花瓶石」,這些是小琉球的迎賓禮嗎?
 
上岸後,美人洞、烏鬼洞、蛤板灣,不再是網站上軟趴趴無生氣的名字。我們時刻處於賞景與拍照的矛盾當中。島上的氣氛是如此淡淡然,不喧嘩、不張狂,不在乎排列在墾丁、澎湖、綠島、沖繩、峇里島的後面。小琉球的姿態,讓手持相機的我們卻步,我們是否貧乏得如此大驚小怪?
 
 
每個海洋都有他自己的表情。
 
據說包圍小琉球的海一向安靜。站在岸邊,從海底而來的視線直截了當拋射過來,透明無遮掩的是他,卻讓人有種被看穿的不安。我看過很藍很藍的海,卻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海的逼視。(即使把臉別開,島上的珊瑚礁也看著你,告訴你當人們踏上這個小島時,早已陷入海洋的十面埋伏。)
 
然而他的目光,如此純真透明,與島上的氣氛同調,不喧嘩、不張狂,如上帝的雙臂伸向我們。那裝載在身上的一切,無法反抗地被一一卸下了。
 
小琉球沒有什麼,但是,我也想告訴你,有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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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的築地壽司

標題難得這麼老派,因為我怕人家誤以為是東京的築地。東京築地是很有名的魚市場,很多到東京一遊的人目標就是築地市場裡的生魚片或壽司定食。有時候想起來為什麼去東京的那次沒有跑築地一趟?明明我那麼喜歡吃海鮮。答案大概永遠也不會有,旅行當下的心情如同黑夜裡施放的煙花一般,璀燦一亮就消失無蹤,難以掌握。

今晚跟同事到台南東門路上的「築地壽司」,是個任性的美麗意外。幾乎每天下班前我都會大喊肚子餓,也不知為何明明年紀已經不小、新陳代謝還是很旺,早餐午餐都有吃,但一到傍晚必定像沒吃過東西一樣餓得唉唉叫。然後又好死不死下班前跟朋友聊到台中很好吃的「和壽司」,天吶,心底的壽司火即刻點燃,一燒不可收拾。

「來到台南我都還沒吃過日本料理啊啊啊啊啊~~~~~~~~~」

許久前同事就推薦過「築地壽司」,在我家附近,價錢略高(以台南的物價看),當時心想有機會必定要造訪,但因為一直被困在台南小吃堆裡面加上最近跟某兩位愛吃鬼同事靠太近老是在吃便宜的好料,幾乎要把「築地壽司」給忘記了。今天大概是上帝賜給我們的良機吧!既然無法回台中吃「和壽司」,那就用「築地壽司」來撫慰我思鄉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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